我知道她快要高c,手上却停了下来。丁玉贞大急扭动起p股,求道:“老仙,求您让奴家快活吧!您有任何吩咐,奴家无不遵从!”
我的手在她身下若即若离,摇头道:“你还没有让我高兴,我怎能就让你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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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丁玉贞的风月经验果真丰富,只看她时而“小女子”,时而“奴家”,时而“晚辈”的自称,便知她把男人的心理捉摸得很是透彻,始终搔在痒处,让你受用无比。
我缓缓站了起来,分开腿跨在她朝天抱着的p股上,对准张开的x口,按着r棒向下缓缓刺入。她腻声娇呼,却知道若不使出浑身解数卖力讨好,休想有个痛快,便楚楚可怜地道:“玉贞昨晚本已被老爷子喂得很饱,可仍梦到和您交h缠绵,醒来时小衣好象从水里提起来一般…”
我笑道:“哦,是吗?”一面用力坐了下去。玉贞“啊”的一声蹙眉娇呼,身子弓得更是厉害,脸上神情却万般销魂。
我用力压住她的膝弯,缓缓把湿淋淋的r棒提起,待只剩g头夹在溪口,猛的一下又坐了下去。
玉贞尖叫了一声,一对手连忙撑住绣榻,支撑住我的重量。我缓缓退后,粗长的r棒一下子跳出蜜壶,在空中不住挥舞,丝丝yy从棒身不断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