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蝶儿一眼,哼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点鬼算盘——你还不是想要他的好处!”
蝶儿居然倒入玉贞怀里,撒娇道:“娘啊!人家替你打算,也就是替自己打算了,这也不对吗?”
玉贞哼道:“那我问你,我和爷爷在一起时,顾畅是谁放进来的?”
蝶儿委屈道:“娘不是怀疑女儿吧!坏了您的事,对女儿有什么好处?爷爷摆明了更疼你,若他生起气来,女儿只会一起遭殃!女儿和莺儿离开后,就照爷爷吩咐回房打坐,后来龟叔告诉我有人鬼鬼祟祟,我才去看了一圈……”
玉贞显然也不大肯定,没好气地道:“算了,不是你做的就好。”
蝶儿笑道:“爷爷没生气吧?刚才说起北邙道长,他好象很不高兴,你太不小心了!”
玉贞叹道:“我也没料到,他说起那牛鼻子,我心里就不痛快……”
蝶儿吃吃笑道:“还敢说不动心?我看哪,娘都想替爷爷死守了!”
玉贞脸红起来,瞪眼道:“顾畅那种人你爷爷根本没放在眼里,但那牛鼻子不一样,你若想让爷爷对娘生气,以后尽管在他面前提那牛鼻子!”
蝶儿陪笑道:“女儿怎会提起那人——你说爷爷没把顾畅放在眼里,那他没有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