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潭,心中讶异,神色间已有些不自然,拍桌喝道:“来者何人?”
我站在饭厅中央,也觉得这谷松挺冤的。他虽然端坐桌前,但举手投足间自然流露出锋芒,武功的确不可小窥。世家弟子又少年得意,难怪一副吃定别人的模样。只是运气不好,惹出了师娘这巨头,却不是区区黄山派能咽下去的。
我微微一扫厅中诸人,见少林、武当、华山都有人在,但大多只是派中低辈弟子。饭厅一角还坐有两名年轻女子,腰间所佩剑鞘色青,剑把上缠有金线,可能是四川峨嵋派女徒。只听师娘对那男子冷冷道:“你为何动我圣教弟子?”
那男子冷哼道:“我只求与贵教寒冰公平决斗一场,可他一直避而不见,在下只好四处搜索他的下落!”
师娘淡淡道:“谷非平伤重不愈,寒冰长老又何曾不是一样…”
谷松闻言站起,眼睛发亮道:“寒冰已死了?他可是与先父比斗时所受的伤?”
师娘打量着谷松,慢慢点了点头。谷松神色甚喜,双手不自觉的互搓。我心中暗笑,他似乎把名声看得比复仇重要,只要寒冰是和自己老爹两败俱伤,那就不算落了黄山谷家的名头。同桌那女人想来是谷松的媳妇,抬头看了看丈夫的神情,又低下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