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玉手撑住我的胸膛,轻轻颤抖着说道:“爷,求你饶过奴家吧!”
我“咦”的一声,握住她的玉腕笑道:“这不是我给你买的墨玉戒吗,是谁给你的?”
她右手纤美的中指上套了个晶莹剔透的墨绿玉戒,正是这次在许昌逛首饰店时我为她买下,恰好可与原来在长安时送她的墨玉手镯相配。金铃靠在我怀里微微喘息道:“是月儿先前交给奴家的,奴家谢过相公!”我一把将她拦腰抱了起来,笑道:“好处都拿到了,不办事更不行!”
我把金铃抱进内室,抛到牙床上,缓缓解着自己的衣衫。金铃春情难抑,也知难以幸免,跪在床沿替我宽衣。我改而抚摸上她的酥胸,问道:“珠儿,你要我练的是什么武功?”
她喘息道:“是教主才能练的轩辕帝皇功…”
我笑道:“帝王功?你嫌我床第间表现太差,喂不饱你这s狐狸,所以要我练帝王功?”
她噘嘴扭身道:“奴家可不依啊,这是咱们圣教第一神功,爷却拿来和江湖下三流的骗人把式相提并论!”
我褪去下裳,阳具早是一柱擎天,几乎要贴上小腹,张牙舞爪不住跳动。我跪上牙床,把她的头按向下腹,邪笑道:“什么第一神功?有我的帝王功厉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