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吴大满乐道:“你本来长得就跟一煎饼似的!”
潘阳唧唧歪歪地反驳:“你才煎饼呢!我好歹是带馅儿的好不好,我里边儿有瓤子的!”
罗战眼观六路迅速一扫,心里一沉,问:“程宇呢,程宇没来么?”
潘阳拿下巴往楼上一摆:“程宇在上边儿呐!”
罗战就知道,程宇怎么可能不来,出了啥事儿能少得了他这一号儿模范么!
罗战瞧见那小青年挥舞着菜刀冲着屋子里大吼大叫,估摸着程宇正在屋里跟那厮拉锯讲道理呢。这种喳喳呼呼见天儿哭着喊着闹自杀的人最怂了,是不敢死也舍不得死的那一类。那些真想死的早就捡夜深人静月黑风高的时候,手脚麻利儿地自我了断了!
罗战气愤愤地心想,妈的,想跳赶紧跳,有勇气你丫就头朝下使劲跳,跳一个给爷瞧瞧!别他妈瞎晃悠那柄大菜刀,再把我媳妇给误伤喽!
旁边儿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小饭馆儿的老板娘斜倚在门框上嗑瓜子儿,杏眼斜飞,瓜子皮从嘴里弹出来,呸呸地吐到门槛外。
饭馆儿门口站着一个穿连衣裙的姑娘,抬头往楼上一瞧,惊道:“那孩子怎么了,好好地为什么寻短见呢?”
老板娘王翠翠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