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脖一靠,眼神略一示意,小相好的就从硕大的办公桌下边儿爬着进来,温顺地给他解皮带,跪在两腿之间伺候,任劳任怨,随意蹂/躏。
这样的糜烂日子罗战享受过了。
后来彻底吃腻歪了。
人年纪一天大似一天,经历的事儿海了,肉/体和精神上追求的东西,就跟当初那一套大不一样。
罗战后来发现,他喜欢的并非豌豆蓉儿这类型的男孩儿,甜得发腻齁嗓子,没性格,没脾气,也没本事,甚至连个起码的做男人的架势和尊严都没有。被人踩在脚底下肆意调戏揉搓的小傍家儿,这样的人,永远赚不到他真心的仰慕与尊敬。
那年,罗战在监狱里度过了他三十岁生日。三十而立,他想改过,想成事,也想成个家。
他心里有了明确的目标,他真正稀罕的是一个无论能力亦或气势气场都能跟自己比肩而立响当当雄赳赳硬邦邦的爷们儿!
拎起枪能打能拼,抄起二锅头一口能闷,出了门儿制服宽皮带一扎威武潇洒受人尊敬爱戴,进了门儿小腰一软床上一靠独我一份儿都是爷的,好喂养易推倒值得他变着法儿打着滚儿地溺爱疼爱宠爱。
他这边儿早就盘算好了,认准了人,就等着推倒和牌了,可是小程警官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