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
罗战蹿下车,挡在程宇身前。程宇无奈地扭过脸去:“你干嘛啊?”
罗战下巴一抬:“上车,我有话跟你说。”
程宇摇摇头,神色疲惫:“罗战,我累着呢,别缠我了,成么?”
罗战说:“你上车,我把话说完了就走,这回绝对不再缠你。”
程宇不动窝。他觉得罗战又是来纠缠耍赖的。
罗战说:“程、警、官,今儿个要么你上车,要么我跟您回派龘出所,我坐您办公桌前跟您谈话,我是老百姓我找你报警,你总不能把我
轰出去吧?”
罗战歪着头,斜着眼儿:“怎么着,走还是不走?”
程宇用眼光剜了罗战一眼,穿制服的终究拗不过地痞无赖,默默地上车了。
罗战开车沿着文津街,转过北海前门,开到护城河边。
墨蓝色的冬夜华灯初上,夜灯把故宫的角楼照得明亮动人,在风寒料峭的夜景中散播出一丝淡淡的暖意,就像在干涸的心底包藏着那么一个人,温存而美好,照亮漫漫长路之上、沿途每一丛阴暗坎坷的角落。
“常来这地方吗?”罗战问。
“嗯。”程宇点头。
“以前前海的花鸟市,就在这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