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舒服了?”
罗战毫不客气地咧嘴笑:“舒服,真舒服!你身上,怎么这么舒服啊……”
其实也并非程宇长得就比别人好,这种舒服畅快更多是心理上的得偿所愿,把程宇压在身下的一瞬间,全身心的挚爱钟情都得到最大限度的满足,能不爽吗?
罗战用力地亲程宇的脸和嘴唇,小心翼翼地陪笑脸,哄着:“别生哥的气,刚才没忍住,真的,太舒服了……下次我慢点儿来……”
他知道有些事儿得慢慢来,程宇不可能一夜之间全盘接受,也不可能像以前那些小傍家儿似的,在床上极尽淫龘/荡放/浪的本事,一百零八般姿势,任凭蹂/躏。程宇要是那种人,也就不让人稀罕了。
所以罗战也不想强迫得太紧,不想让程宇别扭难受。
程宇也没有太别扭太难受,只是确实没做过,不习惯。
有点儿角色颠倒,思维混乱。
但是这一夜很爽,男人最抵御不住生理上的满足与刺激,禁欲了三十年一朝渲泄释放出来,从来没有第二个人能像罗战这样,轻而易举地、让他从头到脚地战栗高龘/潮,像冰天雪地的隆冬时节泡在温暖的泉水里,又像干涸皲裂的土地骤逢春波雨露的滋润,全身每一粒毛孔都叫嚣着美妙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