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八百多米长,石板边缘长满了青苔,我喜欢那条路,周光说,肇晨每隔三天就会去那儿,走过去,走回来,散步。
周光安排人,两个比较精明的人。
三天后的一个夜晚,我竟然在石板路上和肇晨走了一个顶头。
肇晨几乎从来没有在晚上八点以后来过这条街。
我愣了一下,肇晨冲我笑了一下说。
“我知道,你在这个时间会来的,我想找你谈谈。”
肇晨看来是有目的的,有意识的来找我,而且是在这个地方,其实,在任何一个地方都可以,看来她是有她的目的,难道我们的计划她知道了吗那才是可怕的,如果是这样,那么我们在肇晨面前就是一个透明的人。
我们并排走着。
“黄典狱长,你也总是来这条小路,难道你没有发现什么吗”
“什么”
肇晨侧对看了我一眼,她的笑是美丽的,如果不是有这些事情,我绝对不相信,她会这样让我害怕。
“这条石板小路,你也喜欢,我其实,并不喜欢这儿,这条小路死过多少人,也许你也知道。”
这条石板路,确实是死过不少人,那应该是在过去死的人,而不是现在,肇晨所指的死的人,那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