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交给我,你妹妹就没事。”
“其它的人呢”
“我说过,其它的人我不保证。”
“那不算了,我们没有交易可做,让诅咒来吧”
这个时候我感觉自己挺高大的。
我回到办公室,刘邑辰在喝酒。
“行了,别喝了。”
我刚坐下,牢头齐宏哲就进来了。
“典狱长,出事了。”
我一惊,没问什么事。
“走。”
我不想让刘邑辰知道更多。
进了西片的牢房,齐宏哲带我走过暗廊,到了最北的一间牢房。
“这牢房里有一幅画儿,画中的人能走下来。”
这是现在,要是以前,我觉得那是可笑的事情,就像我奶奶给我讲的,过年了,年画上有一个仙女,她能从画上走下来,给贴画的光棍汉做饭,洗衣服,光棍回家,她就回到画里,后来,就嫁给了光棍汉,这是光棍汉最美好的向往,只是一个故事罢了。
可是现在却不同了,我一下就想到了梁椎,他画的可不是一幅画儿。
在典狱里,有几间牢房一直就是空着的,而且在部分都是单间的,空着的原因种种,不是出现诡异的事情,就是死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