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冷的。
我抱着膀子。
小船过了两道弯,就停靠在一个石壁边上,何峰站起来,扒开那里的树枝,竟然是一个洞。
“进去。”
不是命令,依然是平淡。
我进去了,里面有光亮,大概王新然也听到了动静,从一个洞里出来。
“来了”
我点头,进去,有床,有沙发的。
我坐下,看着王新然。
“秋林,对不起,焚棺我没有焚,棺材在这里,我不是没有做,而是出了事情。”
“也了什么事情”
“鳞师石丰源揭了鳞之后,我原本以为会没有什么事情了,可是竟然出了事情,王爷的墓我移到那个位置,丧节一一做足了,竟然还是出事了,原来移完墓,第二天焚棺,可是那天,我的徒弟何峰发现了水库里有一条鲤鱼,发疯的在水面上跳着,那鲤鱼竟然有一个人大小,我去看了,那应该是王爷之身,鲤鱼之身,这个鳞师石丰源恐怕是没有把事情做完,留下了什么。”
我没有想到会这样。
“你什么时候出来一个徒弟的”
“不是这个村子的,收这个徒弟有六年了,不说这事,你看怎么办”
“我不知道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