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楼顶被推下去了,看来典狱我是不能去了,光不去,没有这样的机会,他怎么可能把我扒下去呢
我和雷旭喝酒到晚上九点多,他说带我去年蒙皮棺,看看放得安全不。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去了,我想看到蒙皮棺。
火葬场是三面环山的一个地方,从入口进去,要走十多分钟的路,这条路很阴森。
晚上根本就没有一个人,远远的能看到山脚下的火葬场,灯光昏暗,山高大,压着,看着更是让我透不过气来,更紧张。
雷旭说他的一个同学在这儿,似乎他没有我那么紧张。
这个地方来过两次。
雷旭跟看门的老头打了一声招呼,就进去了,在楼的后面,有一排房间。
“这都是不用的了,原来是停尸间。”
雷旭走到一间房间,拉开门,把灯打开了。
蒙皮棺就
摆在中间,只有蒙皮棺。
“黄典狱长,你看”
“我不是典狱长了,叫我哥就行了。”
“噢,哥,你看行不”
“很好。”
蒙皮棺散发着阴森之气,但是我看着就是那么的舒服,不自觉的伸手去摸,就像摸到了人的皮肤一样,我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