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暖,还有这儿有砾狄。”
郭弘毅所说的砾狄是什么,我不知道。
“你也许不知道这种动物,它能在这儿生存下来,也说明有着它的能力,它的身体像石头一样,剑砍上去,冒火星子,而且极其的诡诈,喜欢吃人。”
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动物,腿都软。
“那你这样说,这种动物是不是就杀不死了呢”
“不,没有不死的生命,不管是什么,生性都有自己的弱点,都有自己致命之处,这砾狄也是这样的,它的致命之处就是左的爪子下面,那块儿软得跟豆腐一样,但是是凹进去的,剑可以从那儿插进去,它就死了,死后,身体软得也跟豆腐一样,再也没有了石头的硬度了。”
郭弘毅讲着,很慢,也很深沉。
“郭弘毅,你是阿林山族人吧”
“这个暂时就不告诉你了,就像你,你不是塔塔尔族的人,但是我也不会问你是什么族的人。”
我不再多嘴了,谁知道,看上去硬朗的汉子,会不会突然翻脸
人生是最难捉摸的。
一夜过去了,郭弘毅没有合眼,他让我睡了大半宿。
早晨起来,起风了,什么都看不到了,沙子抽到脸上,跟被飞镖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