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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跑出了那楼,在街上走着,走到每一个地方,我都会想起来,和顾晓珂在一起的时候,走过的路,每一段,每一个胡同,每一个小酒馆
我醒来的事情就是想着每天和顾晓珂在一起的日子,睡了就是和顾晓珂在一起。
刘邑辰来了,说有人反应,你连工作都不做了。
这个时候我意识到,出问题了。
刘邑辰走后,我想跟哈丫说这件事,但是我感觉,此刻说出实情来,那么我说和顾晓珂分手了,她会离开我,就如同当初一样,那一剑扎下去的疼,并不是身体上的,而是灵魂上的疼。
我害怕分开,那种疼我永生也忘记不了。
我没有说,开始出事焦虑,打犯人,甚至是
齐宏哲找我谈了,然后停下了我的工作,暂时由其它的人代理。
爱德华从德国叫来了医生,精神方面的。
我得了抑郁症和焦虑症,每天处在害怕失去中。
夜夜惊醒无数次,入梦便是顾晓珂,走着我们甜美的路,一切那么真实,跟当年是一样的。
哈丫看着我,我却骂着哈丫,让她滚回哈尼族,但是她并没有离开。
这是诅咒,绝对是诅咒,我知道,第二个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