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危险了,我总算是松了口气。
“我会把那一滴眼泪带回来给你的。”
“我要的是水柔。”
“当然。”
“水国人不争那个地方吗”
哑舍摇头,没说话,这个意思就有点深重了。
“我明天就回去,三天后回来,水柔要过一个月才能回来,要养,在这儿养不了。”
我想,这样也好,会更安全一些的。
莱宝又来了,依然没提其它的事情,带来了喝酒的菜,还有莱家酒,告诉我,在大窖里放了二十年了。
那酒确实是好,打开后
,满院子都是香气。
我们喝着,扎让就进来了。
他坐下,自己倒上酒,喝了一口说是好酒。
“扎让,请你离开,这儿不欢迎你。”
“黄秋林,你说什么我也不会走的,那孩子,我是会弄到手的。”
我站起来,“咣”的一下,就是一瓶子,把扎让砸得晃了几下,然后他撒腿就跑了。
我很少这样动粗,他就拿我当病包子使唤了。
扎让走了,我知道,其它人大概都在某一个地方盯着。
“秋林,这些人真是得罪不起,现在为了那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