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他肯定是记住了,现在只有这么一个办法。”
“那问他不就可以了吗还费这个周折干什么呢”
“人死几十年了。”
我愣了一下,让我进入到死人的梦里。
我的汗下来了。
“那你也不是很确定。”
“对,不确定,但是这是唯一的希望。”
“可是进入到死人的梦里是十分危险的,何况,这个人还不认识我,是很麻烦的。”
“这个我自然清楚,我也不强迫你,愿意做就做,没关系的。”
那在,端静走了,我感觉从狼窝出来,进了虎口里了,更危险了。
这件事我不做,这个端静能放过我吗这可是辽东郡,应该说是端家的天下了。
我害怕,紧张,在院子里走来走去的。
我出去找了一家小酒馆喝酒,似乎喝酒能让我忘记疼和烦。
那天,我喝酒了,是酒馆老板把我送回去的。
第二天,中午才醒过来,水柔照顾了我一夜。
“对不起。”
“没事,以后在家里喝吧”
我知道,我不能这样,这个家我也支撑起来,黄河和黄海也慢慢的长大了。
端静不时的会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