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了黄泉酒与碧落果,好像投胎不喝孟婆汤,前尘往事记得一清二楚。所以惊弦还是原来的惊弦。
不尽木的树叶郁郁葱葱,像他的心情一样好。
云鸦睁大了眼睛,差点没咬到自己的舌头。偶尔看去,见对方看她的眼神有点不一样,又说不是哪里不一样。尤其是惊弦嘴角边若有若无的笑意,总让她看花眼,甚至不敢确定惊弦现在到底是什么心情,对她什么态度。
云鸦不敢随意搭话,只能将头低下去,看到两人紧紧贴在一起的身体,云鸦又忍不住红了脸颊。
“刚好,我也觊觎我徒儿已久。”惊弦的下半句话如同春风过境,一下子扫光了云鸦心里的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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