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郴抹了一把脸,眼神暗沉,嗓音也哑了:“骚货怎么爽的又泄了?”
“淫水喷了又喷,没完了是不是?”
“这么喜欢被人吃骚逼?”
他的问话,她听到耳中,但高潮失神的她,反应迟钝了好多,隔了一会儿才明白他的意思。
羞耻地咬唇,骚逼上又被拍了一下,清脆的巴掌声里带着清晰的水声,又混杂了她的呻吟声和羞耻的啜泣声。
痒,还是好痒啊。
明明刚刚又高潮泄身了的,可是无论是手指还是舌头,都只在逼口和阴道浅处,阴道深处的瘙痒,连一刻都没有缓解过。
和逼口与阴蒂处得到的快感一对比,就更痒得受不了了。
她本能地去抱他,身体贴在他身上:“季学长……不要说……”
嘴里不让他说,身体却一个劲儿朝着他贴去。
“不要说,只做是不是?”季郴极是喜欢她对他的依赖爱恋,低笑问了一声,也不需要她回答,手握住她白生生的两条腿,推高了曲起。
跪在小姑娘的腿间,他握住已经硬到发痛的肉棒,顶住那可怜兮兮的阴蒂。
漫不经心地戳一下再压一下,时不时还抽打两下,欺负地小姑娘吚吚呜呜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