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一眼能看到羊肚子里去。回来的路上,老板跟猎犬一样在草原的洼地里嗅来嗅去,老板就笑了:“好小子,美得很嘛。”朱瑞脸就红了,朱瑞嘴上不饶人:“困了,歇了一会儿。”
“有这么歇的?我看这艾蒿子草,压得平平的,跟擀下的毡一样,你把人家丫头擀成毡了对不对?”
“你再胡说我就不干了,我走呀。”朱瑞赶上羊撒腿就走,老板追上来,“开玩笑呢,你肚子胀,老哥也弄过这事。年轻的时候谁不弄这事谁就不是人,是个人就不能叫女人受委屈。”老板的腿有点瘸。老板就讲他的腿为什么会瘸。老板就告诉朱瑞,他年轻的时候走南闯北,那么高的天山跟一道墙一样,身子一侧就过去了。半夜三更,耳朵亮得不行,总能听到独守空房的女人们的叹息,只要是个人,就不能袖手旁观,就不能回避,必须挺身而出。老板那时候多厉害,一个晚上要挺身而出三四回,太阳出来的时候老板累得腿都抬不起来了,趴在马背上回到家。
“我可以对老天爷发誓,我从来没有让一个女人哀怨过。有一天,我听不见女人的哀怨声了,我马上就意识到我要老了,我的器官不灵了。并不是世界没有哀怨的女人,按理说这是身体亮红灯,可我的心还年轻着,我不甘心哪,我连马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