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找了一个不会压到伤口的姿势,继续睡去。
不对!
我陡然惊醒,去姐姐哪儿干嘛偷偷摸摸地半夜去?
我探了探母老虎的被窝,触手余温还在,看来她刚刚离去。
我披衣下床,把小院里里外外地找了一遍,书房浴室茅厕都没有她的踪影,近日来母老虎的种种反常表现一下子清晰起来,心中忽然有一丝凉意涌了上来。
不会的!不会的!我不停地否定着自己刚刚浮现出来的念头,发疯地在屋里转了好几圈。不行!我要去找找她!
我换上外衣,匆匆忙忙出了院门,却又不知道该向哪里去了。我站在胡同里呆呆发了半天愣,忽然醒起神来,直奔姐姐的小院而去。
咚咚我大力拍打着姐姐的院门,心理忐忑不安地希望母老虎能在这儿。
谁呀?
姐姐穿着粉红色的亵衣,睡眼惺忪地打开了大门,看见站在门外的我,十分的差异,半夜三更的,你跑这儿来干嘛?
盈盈在你这儿吗?
我急切地问道。
她怎么会在这儿呢?她不是今晚睡在你那儿的吗?
姐姐奇怪的问道,打破了我最后一丝期望。
盈盈半夜里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