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年不会傻到听不懂他藐视的意味。
不知出於什麽原因,夏经年撒了一个很差劲的谎,只要能让这个男人离开,只要这个目的达到,他已经豁出去了,小灼是我太太和我的孩子,她是个很温柔很善良的女人,我……我很爱她,我们,过的很幸福,所以请你,请你……
整段话说的结结巴巴,到了最後实在说不出来了,夏经年低下头保持沈默。
请我怎样?请我离开?还是不要告诉她我曾经上过你,你不想让她知道你以前是怎麽张开腿躺在我身下任我c的?
夏经年头越来越低,只有双手紧紧的攥著,不知道要怎麽面对接下来的羞辱。澹台焰日,你一定要让我这麽难堪吗?
强他抬起头,男人盯著他狭长的双眼y森道,说谎是要受到惩罚的,我既然知道这间花店在哪,知道有这个贱种的存在,你以为我会不知道有没有女人和你住在一起?
恍惚中又想起那天收衣服时看到的跑车,夏经年苦笑,那次,果然还是他。
不要碰到我爸爸。
转回身用力推著澹台焰日,夏灼仰起头倔强的看著男人的脸,眼神冒著火。
男人讽刺的笑出声,话是在对夏灼说,可是眼睛却看著夏经年,还时不时打量著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