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远远不如我的, 即使幸福也不能比我幸福,或者,不能比我先幸福! 但是,唯有方歌, 唯有他, 我是希望他能幸福的, 比我还要幸福,幸福很多很多,但是,为什么会是这样?”
“为什么会是这样?”烈情把头埋在手心。
车厢是一个小小的密封盒子在黑暗中摇荡, 苍白的指缝间被晃出了泪水。
苏爱爱放下橘子,伸出收去,想拍烈情的肩膀, 可指尖,指缝里全是濡湿的酸涩,她慢慢的收回手来,低头,翻包,找纸巾。
“爱爱,记得我和你说过男人女人间是不可能做好朋友的吗?我明明知道这个道理却不想放手,想方歌能把我当成特殊的人,即使有女朋友,还一定是对他最特殊的人,也就是现在所说的,该死的暧昧!”
烈情咧嘴一笑,是全然的自嘲。
“其实,这世上哪有这样的好朋友,全是自己骗自己,男人都是要成家的,有了自己的老婆,谁还来管你?”
苏爱爱,低下头, 把橘子一瓣一瓣的分开,将橘瓣上的脉络剔除。
烈情继续说:“是我自私,既不愿意和他挑明了说,还埋怨你,他临出事前的勇气我都无法面对……”
苏爱爱急忙放下橘瓣,抽出一张纸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