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生病的严重程度和持续时间都有些反常,不过现在他暂时没心情管这个,因为外面又传来了轻微的响动。
陆杉还没有走。
他的心思其实并不难猜:面对一个不愿去医院的病人,既然已经决定帮忙,那就帮到底,为防意外看护一夜也在情理之中。
但即便只是这样,温言还是很高兴。
他迅速洗漱完,照旧没戴眼镜,穿着棉绒居家套装走出了卧室。
打开门的一瞬间,清爽的森林香扑鼻而来,接着传来了细细的水流声。
他疑惑地走到客厅,意外地发现陆杉居然站在厨房的流理台前洗菜!
他在衬衫西裤外穿了件半长的围裙,袖口平整地向后折到手肘处,双手与小臂沾着水,但领口、腰带这些地方却又极其规矩严谨地扣着。
“醒了?好些了吗?”陆杉抬头看向温言,洗菜的动作依旧自如,看来平时没少做这类事。
“没完全好,但也没什么大问题。”温言走过去,发现案板上放着两块原切牛排,正在洗的菜有胡萝卜、西蓝花、香菇和青豆。
“刚刚买的,用了你家的地址。”陆杉说。
“没关系。”温言笑起来。
“你家还真是什么都没有,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