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仔细地研读着这些话。
这种时候,劝慰和试图说服都是没意义的,唯一有用的只有感情。
他斟酌着用词,一字一字打下去
温言:[我以为你所说的亲密关系仅只正常的恋爱和婚姻,抱歉。]
陆杉:[不用道歉,我知道你是出于好意,也并不介意,但是我……]
陆杉:[因为我的软弱,所以只能继续求助于你。]
陆杉:[不要再给我这样可怕而……美好的机会了。]
又一分钟后。
陆杉:[让我们的关系单纯一点,让我只做一个帮你清除追求者和联姻障碍的工具人吧。]
温言:……
温言疲惫地笑了。
“非常喜欢……么?”
他轻轻地念着这四个字,稍微梳理了一下思路,在屏幕上打下了一个“好”。
极其简洁干脆的处理,无疑是把所有的后果都扔给了对方。
温言双臂平铺,俯身趴在了琴键盖上。
突然间,他觉得自己很累,沉重的倦怠令他几乎失去了起身的力气。
他仍旧盯着空中的虚拟投屏,涣散的目光里,他和陆杉的头像渐渐模糊,文字也由清晰变作朦胧的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