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维护温言。”陆杉说。
“那当然!温总值得!”助理理所应当地冲着陆杉一扬眉,又说,“陆总,直呼名字很不礼貌,您应该称呼温总。”
他将计划书打印出来,交给陆杉,口气略生硬了一些:“这是根据刚才的会议内容调整过的新阶段计划书,您过目,没有问题的话就在最后这里签字。”面无表情地翻到最后一页右下角处,伸指戳了戳,把签字笔放在一旁。
陆杉坐下翻看,随口道:“我的话令你不快了?”
助理板着脸推了推眼镜,说:“我快不快并不重要,只是您不应该那样想温总。”
“我没有。”陆杉十分无奈。
助理不置可否,也不再理会陆杉,他走进温言的办公室,把花束一捧捧抱出来堆在门口。
陆杉疑惑地看着他。
助理解释说:“温总让我把这些花都处理掉。”
陆杉:!
“都浇灌过营养液了,其实还能再开好久呢。”助理兀自嘟囔着,有点舍不得地摸了摸花瓣。
“那为什么要丢掉?”陆杉问。
“不知道。”助理一边搬运一边说,“大约是看久了觉得厌烦吧,这段时间也没有新的花送来。”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