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言笑容收起,眉心轻轻地拧了起来。
“你让我辅导余臣写论文,实际上是想撮合我和他,是吗?”
温言的眉头登时猛地一皱,他压下急切,尽量冷静地梳理了一下线索,问:“是小臣说的?”
“别管是谁说的,你只说是不是。”
顿时,温言吃惊地近乎失笑,抵触的情绪从心底升起,一天内累积的烦躁变本加厉,再次蠢蠢欲动。
“我说了你就信吗?”他的语气开始变冷。
“嗯,你说了我就信。”陆杉仍未察觉,只沉浸在自己的想法里。
温言冷笑出声,声音也提了起来:“当你决心问我的时候,难道不是已经预设好答案了吗?那问我又有什么意义。”
陆杉:???
温言总是这样,时不时就会说出一句极其跳跃,又极能一瞬间点燃人心火的话。
陆杉的双手握在一起,指节一下一下地捏着,他垂下眼帘,努力克制着情绪,不料温言却首先站了起来,面无表情,目光幽深,语气急切。
“没错,如你所想,我是要撮合你跟小臣,因为只要他喜欢上你,自然就不会再来烦我了。陆总也说过要帮我解决感情问题的困扰,总不能只是送送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