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买点柠檬吧冲水吧。”温言说,“文哥说我对酸味最敏感,多尝试酸味,对恢复味觉和嗅觉有帮助。”顿了顿,补充道,“微乎其微的帮助。”
咖啡冲好了,陆杉把滤纸和残渣扔掉,说:“好啊,我等下就买。不过之前怎么不见你喝?”
“之前懒得管,现在突然有点想要拯救自己。”
至于理由,不言而喻。
陆杉笑了一下,故作不经意地问:“林文琦也知道你的病?”
“嗯。”温言点了点头。
“还有谁知道?”
“我爸,文哥的老师,然后就没有了。”
陆杉揣摩了一下这几个人,温言的父亲自不必说,林文琦和他的老师毕竟有一层医生的身份在,他自觉地位尚未被动摇,便不多在意了。
不过听温言说到父亲,他想起了另外一件事,便问:“之前听宋钱说,你被叫回家去审问了?”
“放心,没有供出你来。”温言假装未解深意,故意道,“不过现在你对着全星源自己招了,那就怪不得我了。”
陆杉端着咖啡拖着温言回到案板前,放下咖啡捏起一个三明治,抬手向后先喂温言,无奈地说:“你不明白么?我是担心你。”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