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到了咸的,才发现原来咸的更好。
人的阈值也是这样,一旦升高,就很难降下。
即便说服自己去接受原先那个,但心中总会抓挠,抓挠久了,就会不满,不满久了,就会崩塌。
陆杉整整一夜都没有回来。
但第二天清晨依旧赶在温言起床时做好了早饭,眼睛四周的疲惫非常明显。
温言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温和地微笑着,并尽量用随意的语气问:“昨晚通宵加班了?”
厨房里的陆杉微微一怔,含糊地“唔”了一声。
然后他就也像温言一样,轻松地说话做事吃早餐,一起换衣服出门上班,好像昨天的一切都是不存在的。
陆杉的公司承接的是央城空轨的改造项目,目前项目初见成效,民众反馈也不错,温言便决定将改造网络逐渐铺开到整个C星。
这个工作量相当巨大,温言再度进入工作狂模式,索性晚上就住在办公室里。
不得不承认,这不仅是为了工作,更多少有些想要暂时逃避的意思。
这样一来,两人单独相处的时间骤减,偶尔通过手机聊几句,内容不咸不淡,又总是断开,几乎像是要失联了。
温言过往的经历造就了他超乎寻常的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