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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在想这件事，总觉得，我好像是受你控制的。”
    温言一怔，他……意识到了？
    “你温和的时候，我就会满足于温和；你霸道起来，我就会充满斗志。那天以后，你的信息素就像入侵了我的大脑一样，我控制不住地想要战胜你得到你，单是想象一下那样的过程我就渴望到几乎战栗。再退回去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能不能还像从前一样平静满足，我……不敢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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