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化带,温言站在树下,抬头看着十九层,心中充满犹豫。
蒙楝的提点令他忽然意识到陆杉憋在心里的话与愤怒也许比他想象得要多许多,于是他来了。
他想立刻见到陆杉,但突然出现在对方的办公场所有点不好,思来想去,他决定就在这里等他下班——这是他的诚意。
结果不料才过了不到半小时,陆杉就从大楼里走出来了,独自一人风风火火地拐上通往空轨约调站点的路。
在忙急事?
温言这么想着,就近找了个长椅坐下,更加耐心地等待。
中午,打工人们从大楼里出来吃午饭,有的结伴聊天,有的牵手拥揽。
温言随意地观察他们,随意地看天空,看周围,感受风的气息,期盼着自己喜欢的人归来,心中陡然升起一股饱含生活气的满足感。
不多时手机响了,不用看也知道是陆杉。
他笑着取出来接起,还没开口,对方就劈头盖脸地问:“你现在在哪儿?!”
温言一时语塞,正在组织语言,陆杉就又没好气地说:“我在酒店门外,怎么没看到你?”
“酒店?!”温言“唰”地从长椅上站起来,声音有点抖,“……你、你在哪儿?”
“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