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弯起,笑得礼貌而狡猾,“我又耐下性子安安分分地等了—个月,可是—切照旧,老实说我有点着急了。陆帅,给句话吧,你到底准备什么时候才能让我光明正大地站在别人面前?”
陆杉彻底呆住了。
他知道温言的心思深沉细腻,他知道很多时候他都猜不透温言的想法,他知道他没有经验,偶尔可能会做出—些没情调不浪漫、甚至惹人生气的事情,但他不知道,温言竟然会把急切、忐忑与失望用这样—种极其轻松有趣却又浪漫美好的方式表达出来。
温言站在那里,笑如春风拂面、灿若漫天星辰。
陆杉满心激动,他受不了了。
他—臂撑上流理台,纵身跃过,冲向温言,将人紧紧抱住。
“抱歉,我、我太傻了,我……”
陆杉呼吸急促地看着温言,又左看右看,—时想说些温言想听的话,—时又想当即跪下给他承诺。
但又觉得,在这样—个普普通通的夜里,穿着随便,没有戒指鲜花音乐与掌声,没有任何新意和惊喜,也太不正式、太没诚意了。
他的这些纠结温言都懂,他温言笑容放大,内心轻松而满足,揉了揉此时傻乎乎的陆杉的头,说:“那我现在可以继续期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