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地看着温言,不赞同地发出警告。
对一件事抱着最坏的打算,大约就是为了降低预期,以致于当真实摆在面前的时候,心中不会有太多落空的感觉。
所以,当温言被陆杉领着走进炎飏的家门,一个照面四目相对,炎飏倏而变了脸色的时候,他感到的不是震惊和慌张,而是一种果然如此的坦荡。
“你……是温言?!”
年近六十的炎飏身材高大挺拔,头发略有灰白,面容俊朗威严,一副典型的军人气势。
看到温言之后,他原本松弛的表情立即紧绷了起来,露出了一种程度极深的惊愕。
他失神地看着温言,又突然回神般看向陆杉,接着再看温言,眼里的光芒甚至带着一丝恐惧。
然后他别开视线攥了下拳头,很快恢复了军人固有的镇定,再度照面,便是一脸冷漠。
陆杉与温言对视一眼,心中叹了口气,暗道果然是怕什么来什么。
温言却依旧保持着微笑,从容道:“前辈你好,我是温言。前辈……认得我?”
按理来说,他应该随陆杉称呼对方师父,但对方如此态度,他就还是先不上赶着了。
炎飏看了温言片刻,转身往屋里走,语气硬邦邦道:“只要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