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打算解释吗?”他低声说。
温宁与炎飏面面相觑,气氛僵得吓人。
温言却突然笑了起来,说道:“都已经这样了,你们还不准备把我该知道的都告诉我吗?难道我就真地那么、那么……”
“我们只是怕你难过。”炎飏中气不足地说。
温言一愣,呆滞了片刻后抬眼直视炎飏,说:“爸爸觉得我现在就不难过了吗?”
炎飏浑身一抖,表情瞬间复杂。
温言竟然就这样举重若轻地将那两个字说了出来。
他叫他爸爸,自然地像是天天都在叫,却又郑重地令他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
这两个字,他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听到,和通过屏幕看到文字是截然不同的感受。
“你、你和之前在手机上……完全不一样。”炎飏下意识地说,那天见面的时候,他最强烈的感受也是这个。
温言垂下头去,双手在腿上攥紧。
“当然不一样。”温言说,“手机上都是我装的,我在装乖。我总以为只要我乖一点,我的父亲们就会念着这点好处,不再离开我。如果不行,那就一定是我乖得还不够,可是……”
他的笑意变得凉薄。
“我终究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