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杉出现了。
坐在他们卧室的大床上,穿着他最熟悉的那件黑色真丝睡袍,胸前V领敞着。
他们四目相对,陆杉的眼眶猛地就红了。
“……言言。”
他的声音在颤抖。
“我们、我们快两个月没见面了。”
“三十五天。”温言纠正道。
“就是快两个月!”陆杉不忿而委屈地说。
温言便笑了,心中一时幸福一时酸涩。
“言言,你上次给我打电话的时候说,等我们分开一个月就跟我视频……”
“抱歉。”温言立刻承认错误,“其实一个月的时候我是想视频的,但又一想,觉得把视频和我的第一份工作成果凑在一起是双倍的喜悦,所以就又拖延了几天。”
“我知道,我不是怪你这个。”陆杉说,“我是想说,今天主动打给你不是不顾你的意愿,而是因为你之前说了一个月就可以视频,又发了包裹给我,我就觉得这代表着我是可以主动联系你的。”
陆杉的语气非常小心翼翼,那种无微不至的关怀渗进了他所说的每一个字里,温言听着听着,心头的浪花一朵滚着一朵,激荡得他难以承受。
他不由地站了起来,伸出手去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