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黄韵玲又微微一点头,脸色依旧很严肃。
小周以前尽管在县委办工作,但给县领导做秘书,却还是头一遭。对于这样的事情,缺乏必要的应对经验,略略有点发呆。
楚天羽却不等黄韵玲发话,径直在待客沙发上坐了。
小周脑门上的黑线一条条浮现而出。
黄韵玲一张脸顿时沉了下来,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发作。
小周战战兢兢地给楚天羽倒了一杯茶水,便垂手站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
黄韵玲重重“哼”了一声,很严厉地望了小周一眼。小周便立即退了出去,轻轻带土了房门。一到外边,小周就靠在墙壁上,伸手抹了一把冷汗。
是真的出了汗。
大冷天,小周却觉得浑身都湿乎乎的。
“楚天羽同志,你找我有什么事?”
黄韵玲坐在办公桌后,对着“远处”的楚天羽,沉声问道。黄韵玲土任两个多月,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在他的办公室如此跋扈无礼。心中怒火瞬间升腾而起。
楚天羽背靠在沙发里,抬起头来,望向黄韵玲,很平淡地说道:“黄书记,我今天过来,是想请你对红山区的工作,予以必要的支持!”
“你什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