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醒来的时候,已然是第二天中午。
若非双腿之间明显的酸痛提醒着她昨日的放纵和荒唐,苏苏便真以为那些让她脸红心跳的画面不过是她的一场春梦。
后半场的时候,苏苏其实断片了,她不记得后面发生的事,只知道自己迷迷糊糊的睡去,再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就像前一天加练了两小时私教课一样。
门被敲响,苏苏以为是女仆,见房间并无异状,想来是明宴走之前简单收拾一番。苏苏盖好被子,背对着门,心虚的应了一声:“请进。”
开了口,苏苏才发现自己嗓子有些干痛,声音也像是感冒了一样,听起来有些嘶哑。
当门打开,屋外的人走了进来,苏苏从脚步声认出来,进到她房间的人并非女仆,而是明宴!
苏苏的脸顿时就红了,昨晚借着酒劲和明宴做了爱,可清醒的时候苏苏并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苏苏本想装睡,往被子里面缩了缩,她听见明宴将什么东西放在了床头柜上,然后床榻陷阱去一块,明宴俯下身在她耳边说:“耳朵这么红,我就知道你醒了。”
何止耳朵,苏苏羞得满脸通红,她紧闭着眼,继续装死。
“肚子不饿吗?”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明宴对苏苏的喜好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