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在床边的那些人全都围了过来,七嘴八舌的询问我的本事,随带问一句我暂时还不能确定的问题:“这位医生看起来年纪轻轻的,能治好我家那位的病吗?”
我最疲惫回答这样的问题,不耐烦的给夜百合使了个眼色,趁她挤开那些人的时候,我抓紧时机走到床头,拨开帘子往里一看,顿时怔住。
里面的那位不是别人,正是昨个夜里出现在医馆的奇怪男人。
他原本闭着眼,似乎感应到了什么,所以缓缓睁开了眼。
等他看清楚我的模样后,没给他说话的机会,我便轻笑着提醒:“你昨儿个可是说,你不想我给你治病。”
“是。”男人努力了好久,才无力的吐出这个字。
正在和夜百合周旋的家人们,有耳朵灵巧的,听到男人的回答后,立即挤过来冲我说道:“伯父他这是病糊涂了,你别听他瞎说,要是你能治好伯父的病,要什么都成。”
“付钱的人最大,你想苟且,却不代表别人也愿意。”我憋了眼还在同夜百合折腾的那群家人,别有用意的说了这句话。
这么大的宅子,围绕在房间里的家人们大多都是女性,我稍稍观察了下,那两位被大伙挤在外圈的应该才是真正关心男人的人,其他的,大概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