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并不想同情他们,反倒有些憎恨他们。
要撑起一个军队的发展,而且还要供应将府的荣华富贵,到底要挖多少墓,我算不出来,也不想算出来。
宁娟还在滔滔不绝的说着,我夸张的打了个哈欠,将椅子移到床边,替妇人把了把脉。
她的病情不算糟糕,但令她病倒,却消耗了不少虚厄的灵体。
漂亮公子哥拿纸巾在我额上擦了擦,我才发现自己出了不少虚汗,抬头冲他笑了笑,示意他安心后,我这才转向宁娟和胡子大叔:“将她身上的金银首饰全都摘了,可以的话,最好不要在这个房间留下任何土里出来的东西,我需要仔细查查病症,会很累,如果有镇魂香的话,就点上吧。”
我的吩咐,胡子大叔都一一应下,并且马上安排人动手。
宁娟似乎在迟疑什么,我盯着她看的时候,她才下定决心询问:“我阿妈,还有救吗?”
“有。”我点头。
床上这位命不该绝,所以那些虚厄才枉送了灵体,花费了那么大的精力,只是让妇人病倒。
听我这么说,宁娟松了口气,又提了口气,她似乎并不希望有这样的答案。
我死死的盯着她,大概被我盯得不耐烦了,宁娟趁胡子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