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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那两个孩子也安全出来后,我暗自松了口气,噘着真诚的笑向漂亮公子哥看去。
他正拿什么处理手上的伤口,我凑过去看,发现他拿的只是普通的白雪,不由皱了下眉,冲上去拍开了那些白雪,严厉的呵斥道:“你不要命了吗?雪又不是消炎药,这样附上去会让伤口发炎更加快的。”
“可是我以前都用的这个,也没出现什么恶化。”漂亮公子哥挥了挥另一只手拿着的雪团,理所当然的说着。
我被他气的眼前发黑。
未免我的长寿被他气短,我觉得还是不要跟他争执的好,反正这家伙的理论向来都是老顽固派的,不争执就不会让情况变差。
我不放心的抓着漂亮公子哥的手,环顾了一下四周,居然能让我找到几间老旧的木屋。
兴冲冲的拉着他跑过去,却发现木屋到处贴着红纸剪成的双喜字。
显然,这几间木屋都是新房。
隐约间嗅到屋子里传出的香味,我用力的吸了吸鼻子,感觉怪怪的:“涉,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
“很香。”漂亮公子哥毫不犹豫的回答。
只不过他是盯着我说的,深邃的眸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