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个同志!”
林秋的贼手揉搓着曲柔下面的粉红肉瓣。
“他……我……”
曲柔的敏感地被袭,不由自主的低吟起来,连本该准备的话语也变得断断续续。
林秋松开他的贼手,曲柔白了他一眼,“我和他可是自大学就相爱了,只是没想到结婚后第三年,不知受到何人蛊惑,整日和那些太子党厮混起来,不务正业,到最后竟然变成了同志,你说恶心不!”
曲柔仿佛见到世上最恶心的场面,一把抱住林秋的头部,咬上了他的嘴唇。
“你可真浪!”
林秋吐出舌头滑入她香腻的口腔,紧紧缠住那条粉红香鲤,直到上面的粉津的馨香尽数吸干,方才松开。
“好麻呀!”
曲柔觉得自己舌头里的津液都被他吸干了,不由剜了林秋一眼。
林秋用手指高开两片厚厚的蝴蝶花瓣,戏弄良久,方才勾开,吮·吸一会,便提刀上马。
顿时一阵紧致的感觉包裹着他的巨物,林秋感受到那种相互摩擦的肉感中带着电流般的酥麻,轻轻推动,似要好好感受那种美妙的包容感,温热紧致,细腻的润滑着坚硬巨长的龙器,像是上了汽油一样,让林秋的动作每一次都顶到,曲柔看到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