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里的花。
"安平,如果姐姐重新回到你身边,好不好?"
他突然笑了起来,像听了某个不入流的笑话。然后站在她的面前冷冷地问。
"你知道今天我要娶的女人是谁吧?"
她不抬头,不说话。
却依然望着手里的花。
谁说,这离开支叶茎蔓的东西美丽?
在它被人剪下的那一刻,就已经死亡,开始了枯萎的过程。
"你从不爱她。"
"你--利用她。"
安平的目光刹时阴冷鸷锐。声音里蕴藏着幽冥深浓的怒意。
"晚晚,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什么?我想说。
安平,你没有感情。
姐姐那么爱你,也未能打动你分毫,没有了利用价值你就把她扔了。
那更何况是我呢?
我有什么本事让你在没有那笔财产的情况下娶我呢?
没有那三个媲美金矿的油田的话,你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