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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沉、寒彻地眯起眼睛望着姚晚,沉思了一下高声吩咐道: "来人。"
唯唯喏喏地进来先前的两个女人。
"让她站到中庭里去,不许她加一件衣服。"
好冷,真的是好冷。
她从小就是偏寒的体质。
稍有一些着凉,马上就会高烧难退,所以家里的恒温的空调是从来不关的。
四季更迭,更是马上就会加衣添服。
可是现在,看看她落到了一个什么样的下场。
不仅穿着单衣在雪地里,左肩上的疼痛还没有消除,全身上下又被整整浇了两桶冰水。
现在,她身上的每一个关节就像有一把把小钢刀在刺进她的骨肉。
疼的她已经快要不能承受了。
她觉得自己的涣散的神智已经有些难以集中。眼前的一切都开始模糊起来。
"清醒了没有?"
有人在说话吗?声音好像非常遥远。
一只温热的手,扣紧了她无力的下巴,慢慢地抬起她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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