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腰杆扭断。
"我不能。"
她承认,她会离开。如果可能。
"所以,我更不能让你离开,我们要尽早结婚登记。"
他蛮横不讲道理,却又让姚晚觉得他的委屈是那么深切,不忍再说下去。
"安平,我不明白。"
她叹了口气,放在身体两侧的手捏成拳。
"我早就想问了,今天的我什么都没有了。"
"同一个平民有什么差别?要报复我,你也报够了。我都是这副样子,还有什么气,你不能消的?"
她试着换一个角度来说服他。
"你放弃唾手可得的财产,和骆祖砚反目。说要娶我是为什么?现在的我真的是连一点利用的价值都没有了。你这么做一点好处都没有。"
他不回答,他把她收在自己的怀里。
像是抱着一件世上绝无仅有的财富。
用鼻尖温情脉脉地,一下又一下地蹭着她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