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是他活着的源泉和动力。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背脊上冷汗涔涔。
一个疯狂的老人。
由于失去了自己唯一的儿子,唯一的亲人。
他的世界崩塌了,只有恨可以维持他的生命。
所以他执着于一场持久的报复战。
他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好一会儿才回过神,盯着我。
"你这么看着我,不是在可怜我吧?"
警告的眼神很凌厉。
"你说呢?"
我扫了一眼自己脸颊上,那把匕首正贴着冰冷地游走。伺机要用力地割断我的喉管。
这种情况下,除非我是傻子,不然有谁比我更值得可怜?!
"你是个有意思的孩子,可惜要死了。"
他假惺惺地感叹着。
"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逗弄即将要死的猎物,是他这种人的乐趣。
我怎么也不能满足他这可鄙的愿望。
我睨着他,挑衅的眼睛里有一撇冷冷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