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有了反应。现在是他的恢复期,医生说可能他随时会醒。
没有了那面玻璃的阻挡,我站在了他的床边。
嘴里留有糖的味道。
黄色的水果糖。
我伸出一只手。
探进他的手心。
暖暖的。
我伏下头去,很认真地看着他。
"安平。"
"你听得见我说话吗?"
"你知道是谁吗?"
下午的阳光照着他的脸,银白色的,如同水银。
把那张脸称得格外英俊。
"是我,你的晚晚。"
"原本我是想做第一个可以让你听到声音的人。"
"可惜,这几天你听见的都是别人的声音。"
小护士们喜欢围在他的周围,假借看护之名,乘机碰触。
忍不住自己先笑了起来。
"算了,现在就咱们俩。&q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