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本来,想要带你出去走走的,可是现在……”他哭了,“……现在怎么办?你惩罚我,存心要让我丢脸是不是?……”
他呜咽的声音断断续续地缭绕起来,严重影响到声带的正常颤动,于是,没办法再对她说话了。
小米没有哭,只是,有点惊慌。
“我错了,我改,还不行么?一个老男人,哭哭啼啼象什么样子。”
2003年冬38(2)
沈星妤
他没有听进去,反而趴在她扎满针眼的手背上,更剧烈地抽动肩膀。
小米坐起来,把头低下去,放在他已经掺满白发的头顶上,一遍又一遍,轻轻地呢喃:“夏吹,对不起,夏吹,对不起,夏吹,对不起,夏吹,对不起……”
简影不是很清楚,小米反反复复地说着“对不起”,到底指的是什么?可是,当她不经
意地回过头,竟然发现建豪的眼眶里也噙满泪水,于是,更加困惑了。
离开医院,夏吹和简影就直奔机场,赶乘八点半的飞机回美国。
建豪没有为他们送行,只是拜托一位朋友,把小米最心爱的两只生锈的饼干盒交给了夏吹。
旅途中,夏吹第一次打开那些从未寄出的信件,编号从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