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采已经被楚恪抛在了脑后,要让他真说出今日闹情绪的理由,他哪里好意思。只是想着这样的男子,亭幽只怕未必如她话里所说,当年她丝毫不懂情滋味。
到了状元夸街那日,骆云睿的风采全京城都见识了,盛况可用掷果盈车来形容。虽然是定熙帝钦点的状元,可他心里那酸酸的滋味还是消不掉。
这日亭幽正懒懒地窝在定熙帝怀里,由着他一口一口喂果子吃,听得他装作不经意地道:“阿幽可听说这届状元郎夸街被女子追着连鞋都掉了事儿了?”
亭幽心里“咯嘣”一声响,骆云睿长得俊秀她是早知道的。亭幽的眼珠子转了转,搂了定熙帝的脖子,媚声道:“皇上若不做皇上,去做状元郎,只怕不止鞋子得被女子追掉,连……”亭幽剩下的话已经贴在定熙帝耳朵边说了。
哪怕是骗他,定熙帝楚恪也觉得心里熨帖了,手探入亭幽的衣襟里,“那你想不想把朕的裤子脱了?”
亭幽低啐了一声,没吱声儿。
这事儿总算是揭过了。
后来亭幽也问过定熙帝,为何会点了骆云睿为状元,不仅不计前嫌,还简直大度得不像定熙帝了。
结果她真没猜着定熙帝的答案,居然说是给他儿子培养下的肱骨之臣。冲着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