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料理俱不方便,虽然凌越山照顾得无微不至,但水若云毕竟娇生惯养,又极喜干净,几日都只能简单擦洗,又没有干净衣裳更换,觉得很不舒服。但她知道客观条件如此,两人又上不了崖,只得暗自忍耐。
第三日清晨她醒来,竟看到凌越山拿了个包袱给自己,里面有几套衣服,竟是有男有女,又有些香喷喷的包子烧饼。凌越山说,是他去打野食做早餐时看到这包袱掉了下来,估计是农户滑落弄丢的。正好被他捡来用了。水若云大喜,开开心心拿了包子烧饼吃,完了又换上了包袱里的衣裳,意外这衣料子倒也不算差,尺寸也差不多。
这件事让水若云高兴了一整天,好心情一直持续到入夜,她拉着凌越山讲故事,怪老头师父从凌越山小时就爱跟他吹牛讲江湖事,于是凌越山将这些事添油加醋当成了故事,让小妮子听得兴高采烈,讲完一个要求再一个,当晚很晚才睡。
第二天她起晚了,日头都快挂正中了。正梳洗,看到凌越山拿着食物跑回来,他有些匆忙的张罗两人快快吃了饭,然后对她说自己的内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一会就带她上崖。虽然觉得有些突然,不过能回到正常社会生活的喜悦让她没多想,在凌越山大力保证伤已痊愈,这次上去绝对没问题的情况下,他们很快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