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的凌越山推迟了行程。接下来的几天,水若云都没见到他。
第一天,她喝药的时候问薛松:“薛叔,越山哥哥怎么没来?”
“他在跟工匠讨论改装马车的事。”
“改马车?”小姑娘想不明白。
“呵呵,水丫头要一起上路,要带的东西可多了去了,普通马车装不下,得改改才行。”薛神医摸着胡子呵呵笑。
第二天,她问进屋来跟她告别的水仲楚:“哥,越山哥哥在干嘛?”
“他在跟薛叔抄药书,学扎针,辩毒,还有你路上要备的那些药包药丸的,他要学怎么做。薛叔说他学很快。”水仲楚拍她的小肩膀,一脸的调侃。
第四天,她问来探望她的爹爹:“爹,越山哥哥还没有跟薛叔上完课吗?”
“你薛叔多大本事,哪是靠这二天能学完的,也就是学个粗浅,能把你照顾到就行。现在凌小子跟启波出去了。”
“干嘛去了?”有空出去也不来看看她,她不高兴了。
“他列了好大一份单子,他跟启波去点货了。”
傍晚,钟启波给水若云送来凌越山特意买的糖丸子让她喝完药能甜甜嘴。她忍不住又问:“钟大哥,越山哥哥没跟你回来吗?”
“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