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有点不好,还多问了几句,她打起精神笑笑称只是还困,没觉得有不舒服。于是大家就按时启程上路了。水若云想着自己在马车上再睡一觉就会精神起来,便赶凌越山出去骑马。但越躺着越感觉车子颠的难受,胃里一阵翻腾,撑了半天终撑不住,狼狈的趴在车窗边哇哇哇的吐了起来。这一吐把胃掏空了不打紧,却一下整个人虚了起来,盗了一身汗,脸色发青,没多久又发起烧来。
凌越山脸色黑的难看,路也不赶了,这半道上没好地方,只得把车赶到路边林中安置,给她喂了药丸子,咽下去没多久又给吐了,身上温度高了起来。凌越山翻出一排针,冷静的按薛松教的穴位手法给扎了下去。车外,钟启波跟车夫架了火,拿出锅子熬上了米粥,又把带的药包翻了一包出来,煎上了。
折腾了小半日,水若云终于舒服了些,头还有些晕,但能喝下些米粥了,咽了大半碗现煎的药汤,也没见吐了,她裹着厚被子,靠在车上沉沉的。凌越山几个在车外匆匆吃了干粮配粥,眼看天气不早,如果不快一点就赶不上进下一个镇子,这样住不到客栈里,露宿怕是让水若云目前的身体吃不消。于是一行人又急忙上了路,快马加鞭赶起来。
凌越山进了马车,守着水若云。她没睡着,看他进来了蹭蹭